目前分類:誠徵精通人生的翻譯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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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打來說:「今晚我回泰山,妳鎖門吧。」
電話裡的語氣明顯有些不同,我知道他說謊。
我想到在做直銷的親戚A抱怨先前約好野人長輩B吃飯,卻被B誤會成要推銷,讓她很不舒服;但事實上根據居間幫忙約時間的長輩C表示,親戚A有跟她詢問長輩B會不會對她在做的直銷產品有興趣,並且積極約B吃飯,想要知道有無可能。我聽了C描述的整場過程,推測親戚A應是當場被拆穿企圖,惱羞成怒,而後選了個對自己有利的說法。

晚上撥了手機,H電話轉語音。知道他應該是晚上另有活動,電話不通又讓我心思轉了幾轉。又想到他這次出差,明明週五就知道,但硬是到了週一才開口告訴我,因為他說「他想要一個平靜的週末」。因為他的這句話,即便我有多麼不開心,也都無法表現出來,畢竟他都「用心良苦」地忍了二、三天才公布惡訊,我再表現出不高興,好像也太不識相了。

長輩C為了兒子可能在二年後結婚,四處看屋希望購屋未來大家住在一起,一同負擔房貸。因為清楚長輩C的經濟能力,所以奇怪C怎麼老在看一些他們並負擔不起的熱門區段。親戚A說,長輩B告訴他會幫長輩C出頭期款,這才解釋了我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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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持續在看的NHK大河劇《篤姬》,以及HBO播映由威爾史密斯(Will Smith)主演的《我是傳奇》(I am Legend),這二部片彼此之間雖然在劇情或背景上都沒有關連,卻讓我連想到一件事。 「在看似失去親情、家人、選擇的自由的年代,他們擁有信念;而處在一個沒有階級束縛、享盡自由與物質享受的年代,我們卻不再相信這世上還有值得信賴的價值。」

 或許我以為的「我們」其實就是我自己。不論是《篤姬》或者《我是傳奇》,對我來說值得我省思的其實都不在戲劇本身的效果,也許只是一種近來一直思索問題的投射,威爾史密斯在沒有選擇、無路可退幾近世界末日的獨自一人,或是宮崎葵在日本舊時代階級制度緊緊束縛且被操縱的宿命之下,他們擁有的就是信念,相信自己可以改變什麼,堅持自我生命意義的信念。

 雖然我總對於學究或各界大老們在媒體上的大聲疾呼抱持著懷疑、覺得聽聽就好的態度,但或許也是自我省思的投射,這次我覺得林懷民提到的幾個觀點,很值得我們深刻地、靜靜地回頭想想。
林懷民提示人們應該視不景氣為思考生命的意義及釐清價值的契機,尤其80年代以降出生的孩子,生活都由物質所堆砌,從球鞋、ipod等不虞匱乏......。「賺大錢的時候時間很昂貴,窮的時候時間也不要錢」......

 我們真的需要這麼多物質上的享受嗎?也許我們覺得需要,但這份需要是建立在社會集體意識的催化,還是自我的省察?是真的發自內心的需求,還是我們習慣了而未去深思的?我想這二者之間是有所差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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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願面對的真相

 

過年時跟呃他夫去租了《不願面對的真相》,本來心裡預期可能會非常死悶,但出乎意料地,這個演講紀錄片,以淺顯易懂又具震憾力的方式鋪陳,雖不像劇情片精彩可期,但也不至於睡著。這部片確實揭示了人類是氣候暖化的元兇,每個人拯救地球都責無旁貸。

我當然不會天真到以為,這世界真的有白吃的午餐。但當我看到新聞報導,台灣有單位有意邀請高爾來台演講,而演講費一場高達20萬美金,我開始覺得困惑。

以一位政治人物或是企業成功人士之姿,演講費高達幾十萬美金,我可能除了咋舌並暗自遺憾本人此生不會有這等價碼之外,大概不會有別的想法。但是就在我看了這部紀錄片,以及看到許多報導裡的高爾,是如此積極、認真,以環保為已任,甚至認為環保每個居住在地球上的人都有責任去面對去努力的,可以從個人做起的,我對於兩件事感到不解。

一是,如果降低二氧化碳排放量是每個地球公民的責任,那為什麼他的豪宅可以消耗一般民宅的20倍能量?請見聯合報〈高爾豪宅用電量高出平均20倍〉〈家中一年瓦斯費近百萬,高爾被批假環保〉

二是,如果推動降低二氧化碳排放量、推動環保,是一種責任和使命,高爾的演講費開價20至30萬美金,不論是想以價制量還是他的「身價」就是如此,這樣高門檻的開價,就不是一個對於「推動」、「倡議」任何理念有正面鼓勵的方式,還是說,環保或是高爾式的演講,也只是一個昂貴的消費品?我們可以花20萬美金找高爾來演講,卻沒有20萬美金真的落實在「如何環保」?請見〈環保加持‧高爾不排除重回政壇〉高爾這趟來  製造多少Co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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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實不能算是《六人行》的忠實觀眾。雖然很喜歡,也常常看重播,但是還是偶爾會忘了看,也無法如數家珍。

不過我對最後一集的感想就是,不管六個人多麼的歡樂,有笑有淚,有彼此深厚的感情,大家不約而同地找到了各自新的出路,然後邁向不同的人生之路:MonicaChandler的三人家庭(?)因為Chandler的新工作而必須搬家,其他人也都有各自的安排(劇情已經記不得了)。因為是最後一集了,必須跟觀眾交待一下,編劇也必須巧妙地安排,讓大家都各有必須離開的理由。

我想不管究竟事實是戲如人生還是人生如戲,我確實常在戲劇中,看到我的人生片斷,或是在人生中出現如既視現象的戲劇身影。

今天對我來說像是播出《六人行》的最後一集。當然很為白色登喜路要去上班而高興,她就要是我們幾人中唯一一個有固定收入的人了(到底我們有誰?),但少了白色登喜路之後,一開始不妥協工作室就真正地宣告結束了,看著白色登喜路忙碌地打包,感覺上當她一切搬空,切換電燈開關,螢幕中的燈光熄滅的那刻,好像同時也會打上「The End」的字幕一般;加上阿酷林娜和小娃也要下台中,根本就像是導演或編劇刻意巧妙地安排這一切,恰好都在一起發生,教人覺得配合得也太完美了吧,如果不是人造的是什麼?

想想這齣《六人行》我們也一起演了一年多,這樣的好日子若現在結束,人生也沒啥好可惜的了。至少我想未來如果有什麼《金色摩天輪》或是《艾莉的異想世界》要上演,雖不能說我已有能力不感到驚訝,但如潮水般湧上來的戲碼,確實也做好由不得自己精心挑選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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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電影《令人討厭的松子的一生》中,前半段松子還未遇與學生龍洋一重逢前的人生,總是在每次重大打擊之後,宣告結束。而在結束的同時,遇到新的男人,於是又開始新的人生旅程。

與呃他夫夢寐以求的山中小屋自交屋後,也邁入了非常繁忙的新屋暨夢想的籌備期,我手邊的打掃案進入了尾聲,湊巧呃他夫的工作也被迫告一段落,於是我們剛好有較多的時間,投注心力在我們夢想以久的房子上。加上一開始不妥協工作室也即將有了重大的組織調整,長達一年多自由業的工作型態,似乎也即將產生變化。只能說這一切的結束和開始,好像事先都講好了一樣,搭配得好好的,一起在一個適當的時間發生,不管是誰安排好這一切的,我雖不持鼓勵的態度,但還是深表感謝,不論發生的這一切是好或壞,我相信只是事物本質其中的一個面相,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看起來這個階段的我的人生,暫時終止在一同工作的老闆、業主、夥伴、同事關係的結束,然後以夢想很久的新房子入手為起點,再邁向一個目前我還茫然未知的下一個階段。

人生是一長串不斷結束與開始的過程。但我總是慣性、迷信地,試圖在其中找到一種規律或公式。像是「也許我每個工作的週期都在二年以內」之類的這種,好像找到它之後,我對於人生就能不再焦慮,稍微安心。但事實上並沒有,回想自己對於人生的努力,我還不知道要用哪一種標準來看。是要用原始的、成功的標準,還是要用一種隨興的、自我的標準?換言之,我還不知道我是誰,我的人生要長成什麼樣子。

看了《令人討厭的松子的一生》,我拜託小娃給我同樣是中島哲也的Super Man Team的短片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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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近30,經濟獨立,已婚,而我跟父母住在一起。

 我自己的例子,不適用所謂「單身寄生族」(註)的熱門社會現象專有名詞。因為我不是單身的,跟對方的父母同住,也不是什麼特例,藉此大書特書也沒有特別可看的。我只是想說說,或許這些「寄生」的族群,也有一些「不得不」的理由,而一直沒有被理解。

 馬兒盧就曾對我說,他覺得成年(或結了婚)還住在家裡,除卻不便,即使是有拿家用給父母,都是一件滿丟臉的事,因為總還是或多或少都還是依賴到父母。顯然他對於我們二個成年的已婚人士,還跟父母同住不能理解。單身者都被稱為「寄生」了,更何況成了家立了業的我們,更是名符其實的「寄生」。
究竟我在這裡解釋,到底是要解釋給誰聽呢?其實只是想很消極地傾訴現在這個並不是在我強烈意志下抉擇的情況,為「我也不想!」的這種心底深處的吶喊,找一個出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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