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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我曾經寫過一篇〈六人行的最後一集〉。當時悼念的是一個近似最完美的夥伴關係的結束,至少在我心中它幾乎是最完美的。

而當時的結束,是關係形式上的結束,六人行的場景熄了燈,各自搬離那個曾經共同擁有的場景,走向不同的旅程。

但現在另一個結束來臨,這個結束不在形式,而是內在價值觀的分道揚鑣。我心裡清楚的知道,某種程度的我還在原地,而那個我曾經同行、一起創造些什麼的伙伴,已經朝向與我不同的方向,前進。

所以大家終究都到了另一邊,無論這個「另一邊」是不是同一邊,而我永遠待在「這裡」,哪裡也去不了的這裡,「這裡」就是我,而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尋找下一個伙伴,或者其實,這裡就已經是任何形式伙伴的盡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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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較」這事從來都意含著價值的判斷,大部份的時候我討厭被拿來與他人比較,尤其是比輸了的時候。但這樣的場景卻不斷出現,不論是同儕或年紀相仿的親戚。

「最近好嗎?你堂姐(我女兒)生了兩個小孩囉!」在加護病房外,久未見面的伯母微笑著這麼對我說。

我在心裡一皺眉,微笑回應說我很好,並順著她的話說,堂姐真厲害。(不然我應該說:喔,干我屁事。嗎?)

每次見到他們,過往類連續劇的糾葛和莫名情緒就會湧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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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登喜路分享了一段Terry Eagleton的《理論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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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午節除了帶來四天連假、只上三天班的興奮與喜悅感,也帶來辦公室午餐時間的粽子香。

 7在部落格寫媽媽的粽子,也喚起我對於粽子的諸多回憶。
 外婆、大阿姨身體不若以往健朗後,大約已有十年以上沒有吃過懷著兒時記憶、溫暖與愛,和古早口味好吃到不行的粽子了。年輕時不以為意,粽子到處都有賣,而且老人家包粽子每次都包一大堆,唸書時中午帶便當也吃、晚上回家又要吃,一點都沒有意識到這樣的幸福其實有一天是會消失的。直至今年,第二個大阿姨不在的端午,雖然她早就不包粽子了,但真正意識到小時候認定了的「我家粽子」的口味,再不復現時,心中難免遺憾。
 
 在回憶的同時,也想起H說,「他媽媽包的粽子才是最好吃」的那種神情,但其實我一點都不愛,在大學時也曾因為吃得太多,而好幾年聞粽色變。仔細想想,P的手藝不能說不好,很多菜我也吃得津津有味,像是金門口味的春捲、蚵仔煎我就很愛,為什麼獨獨粽子,讓我完全不感興趣?而向來挑嘴的H對很多料理都有意見,單單對粽子就下了亳不遲疑的評語--只有媽媽的好。

 我試著在小小的辦公室進行民調,得到了小小的結論,粽子的地位超乎其他料理或菜色,每家口味、氣味定與其他家不同,而這種不同,造就了特殊性,這特殊性也成為別人無法超越,也不可能拷貝的獨特氣味的印記。於是幾乎每個人都像中了邪還是被催眠了一般,在我詢問的同時馬上自信地給出唯一的答案:他們自家的粽子最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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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國小的時候,同學住得離學校近,都會一起走路回家,或是互相送來送去。排好路線,一個個送回家。我住得遠,總是最後獨自一人回家的那個。直到國小五、六年級,遇到我生平第一個死黨,才開始十八相送的故事,幾乎天天上演。我們無所不談,談到我送他回家,他送我回家,我再送他回家,有時間的時候,來來回回不知道幾次,到底談了什麼?什麼都說,比較記得的是,我們聊金庸,小龍女、楊過,俠客行,聊我們正在寫的小說,我們做的武俠夢,喔,還有,我們在迷的港劇(當然也是武俠類的),哪個獨孤求敗沒有擔當,邵美琪實在太慘了;郭靖敵不過黃蓉的鬼靈精怪;韋小寶太誇張(那年代還不流行欣賞無俚頭)。
不知覺,過了幾多年,到了有捷運的時候。每天工作累得要死,和同事一起走到捷運站,就分頭坐車了。你坐新店線,小心回家;我坐南勢角線,其實不會太遠,聊來聊去,除了工作,還有別的嗎?
月休三天的工作,不能說不充實,但工作占去了生活的大半,如果有一天我沒有了工作,我大概也就沒有了生活。在工作的夾縫,截稿的加班期,跟台北捷運沿線的人們一起趕著便捷的電車,疲憊的回家。應該忘記有關一起回家的故事,或是早就消失的十八相送,但車站票口一張張等待的臉,或是門口一車車等著老婆,或即將成為老婆的人的心情,突然被我已經麻木的每天,發現了。甚至,還有我要回家結束我的夜晚,而出站的街道外,他們的白晝才要開始。一個不甚年輕的男子,目送戀人入站,出站的我迎向那個也不太青春的女人,不捨的回頭向他招招手。

……
我在的世界一天一天的改變
改變的快要淹沒你清楚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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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實不能算是《六人行》的忠實觀眾。雖然很喜歡,也常常看重播,但是還是偶爾會忘了看,也無法如數家珍。

不過我對最後一集的感想就是,不管六個人多麼的歡樂,有笑有淚,有彼此深厚的感情,大家不約而同地找到了各自新的出路,然後邁向不同的人生之路:MonicaChandler的三人家庭(?)因為Chandler的新工作而必須搬家,其他人也都有各自的安排(劇情已經記不得了)。因為是最後一集了,必須跟觀眾交待一下,編劇也必須巧妙地安排,讓大家都各有必須離開的理由。

我想不管究竟事實是戲如人生還是人生如戲,我確實常在戲劇中,看到我的人生片斷,或是在人生中出現如既視現象的戲劇身影。

今天對我來說像是播出《六人行》的最後一集。當然很為白色登喜路要去上班而高興,她就要是我們幾人中唯一一個有固定收入的人了(到底我們有誰?),但少了白色登喜路之後,一開始不妥協工作室就真正地宣告結束了,看著白色登喜路忙碌地打包,感覺上當她一切搬空,切換電燈開關,螢幕中的燈光熄滅的那刻,好像同時也會打上「The End」的字幕一般;加上阿酷林娜和小娃也要下台中,根本就像是導演或編劇刻意巧妙地安排這一切,恰好都在一起發生,教人覺得配合得也太完美了吧,如果不是人造的是什麼?

想想這齣《六人行》我們也一起演了一年多,這樣的好日子若現在結束,人生也沒啥好可惜的了。至少我想未來如果有什麼《金色摩天輪》或是《艾莉的異想世界》要上演,雖不能說我已有能力不感到驚訝,但如潮水般湧上來的戲碼,確實也做好由不得自己精心挑選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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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電影《令人討厭的松子的一生》中,前半段松子還未遇與學生龍洋一重逢前的人生,總是在每次重大打擊之後,宣告結束。而在結束的同時,遇到新的男人,於是又開始新的人生旅程。

與呃他夫夢寐以求的山中小屋自交屋後,也邁入了非常繁忙的新屋暨夢想的籌備期,我手邊的打掃案進入了尾聲,湊巧呃他夫的工作也被迫告一段落,於是我們剛好有較多的時間,投注心力在我們夢想以久的房子上。加上一開始不妥協工作室也即將有了重大的組織調整,長達一年多自由業的工作型態,似乎也即將產生變化。只能說這一切的結束和開始,好像事先都講好了一樣,搭配得好好的,一起在一個適當的時間發生,不管是誰安排好這一切的,我雖不持鼓勵的態度,但還是深表感謝,不論發生的這一切是好或壞,我相信只是事物本質其中的一個面相,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看起來這個階段的我的人生,暫時終止在一同工作的老闆、業主、夥伴、同事關係的結束,然後以夢想很久的新房子入手為起點,再邁向一個目前我還茫然未知的下一個階段。

人生是一長串不斷結束與開始的過程。但我總是慣性、迷信地,試圖在其中找到一種規律或公式。像是「也許我每個工作的週期都在二年以內」之類的這種,好像找到它之後,我對於人生就能不再焦慮,稍微安心。但事實上並沒有,回想自己對於人生的努力,我還不知道要用哪一種標準來看。是要用原始的、成功的標準,還是要用一種隨興的、自我的標準?換言之,我還不知道我是誰,我的人生要長成什麼樣子。

看了《令人討厭的松子的一生》,我拜託小娃給我同樣是中島哲也的Super Man Team的短片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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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經參加過週三的誠品講堂連上三期,長達一年。在這段時間,剛好該位講師涉入了一件政治事件,姑且稱之為「嘻‧嘻‧嘻」事件。

 最近友人轉寄此人的一篇文章〈別讓夢想把權力合理化〉,此人是所謂的「菁英」、「知識份子」行文確實發人省思,但卻讓我聯想到,他所指稱「為了夢想常把權力合理化」的人物,其實不只是搞政治的。

 我對他並不認識,也沒有偏頗的好惡,讀了他幾本散文,渾然的詩性與文質,和充滿理想抱負的文采與思考性,也可說是淋漓盡致;剖析書與其時代、歷史與思潮,堪稱相當精彩。

 但我忍不住在「嘻‧嘻‧嘻」事件後,大嘆可惜;在看到髮線愈往後移的他,上了許多政論節目口沬橫飛地無奈嘲諷政客,搖頭無語;在〈別讓夢想把權力合理化〉一文中,我讀到他對政客的批判和期許,也看到無形的手在指向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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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手機常接到銀行的「行銷人員」表明,因為我是他們的信用卡客戶,(或是因為信用良好)所以「特別」被選為貴賓,可以享受某某特別優惠的保險專案。
第一次, 謝謝妳,我不需要。
第二次, 我工作不方便接,妳可以晚點再撥。
第三次, 麻煩妳幫我註記,我以後不想接到這種電話。(回答是:沒辦法喔,我們是行銷部門不是信用卡部門)馬的,那妳憑什麼有我的電話,還打來騷擾我。
第四次, ……
第五次,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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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將紫色的薰衣草放在隨時得見的地方,卻發現我的書桌早已沒有空間放任何東西了,只要我稍微加些重量,所有堆積成山的書,就有倒塌的危機。我知道應該要整理了,這是我的壞習慣,以前住校時,宿舍四張桌子成一排,只有我的最顯眼,因為亂,每次要寫作業或唸書,就撥開一小角落,埋頭。
還是隨手將薰衣草放在倚牆的書堆上,仍舊沒有時間整理,工作之後,每天的戰戰競競,回到家不是深夜就是累攤了,週六日也常不能得閒,生活似乎有了180度的大轉變。不得不承認,比起之前前途不明的茫然,現下的忙碌反而給我一種踏實,雖然因為新環境新工作而產生莫大的壓力,對於神經質的我來說常不易消受,但是休息許久的自己,似乎有了一個活動和前進的理由。
在誠品翻著雜誌,突然想起家裡那個等著我整理的書桌,為著那束薰衣草,我應該儘快整理才對,這個念頭讓我聯想起小時候國語課本裡的一篇文章「一束鮮花」,因為得到一束鮮花而改變周圍環境的主人翁。因著一束花而改變許久以來的生活習慣,不知道以前唸到這篇故事時,自己是否曾經相信過,也許我的花並不能改變我將書當成書架的習慣;但是,我現在的工作,是否能成為我生活裡的「一束鮮花」?將我性格中的習慣退縮或某個部份改變?對於不同,向來有著好奇的我,自己偷偷在心中期待,(雖然心底難免存疑)卻因著這個念頭,對於這份工作有著更多的期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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