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藝術不是業務範圍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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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學時就讀輔仁大學大眾傳播系廣告組的陳芯宜,漸漸在大同小異的廣告文案中覺得無趣,卻於廣告短片的拍攝過程裡找到熱情和興趣。1996年大學三年級進入了導演黃明川的工作室實習,參與了劇情片及紀錄片的拍片過程,陳芯宜的專業技術幾乎可說是在跟隨黃明川學習的過程中養成。不論是劇情片《破輪胎》,或是《解放前衛》等一系列藝術紀錄片,陳芯宜參與其中且跟著黃導全台跑透透、深入台灣各個角落,不斷移動、認識身為台灣人都不曾知道的人、事、物......,她感受到單純的快樂,知道自己喜歡影像、喜歡這個過程,進而讓她開啟了橫跨紀錄片與劇情電影的導演工作。

 才華洋溢、動靜皆宜的她,在編劇、配樂、繪圖、剪接等工作也常一手包辦,陳芯宜的第一部劇情小品《我叫阿銘啦》,獲得了2000年台北電影節最佳劇情片和最佳新導演及國際影展的參展肯定;另一部劇情片《流浪神狗人》也在2007年入圍第44屆金馬獎「最佳編劇」、「最佳剪接」、「最佳美術」,陸續也於瑞士、柏林、香港、溫哥華等影展參展,2008年於院線上映時,引發觀眾不少迴響。

從紀錄片得到生命能量

 不論是獲各影展肯定的劇情片或者較鮮為人知的紀錄片,陳芯宜作品有著一致的影像基調,以及自然流瀉對人的理解與關懷。陳芯宜說,拍攝紀錄片重要的是態度:「拍紀錄片不是自己厲害或有能力所以去拍,不管對象是誰他們的人生經驗都回饋給我很多東西,這才是重要的態度。」這個態度也決定了陳芯宜作品的質地,她重視分享生命的影像態度,也執著於以影像表現被紀錄者的人格氣質,而她也從被紀錄者的身上,得到了生命的能量。

 在拍攝國家文藝獎得主,無垢舞蹈劇場藝術總監林麗珍(紀錄片《落花春泥》)的時候,正好是劇情片《我叫阿銘啦》得獎後壓力大,以及面對台灣電影環境前景不樂觀,懷疑自己是否還要繼續拍片的低潮期,她看到林麗珍雖然已經是備受各界肯定的舞蹈家,但私底下卻還像是個單純愛跳舞的小女生一樣,保持藝術創作者純粹的堅持;再者林麗珍也鼓勵陳芯宜不要放棄影像......,這些觀察與互動,使陳芯宜親炙了林麗珍人生的精華、創作的力量,而後也成為支持陳芯宜的動力。也因為陳芯宜深受林麗珍投入創作的熱情所感動,該片以無垢的兩件重要作品《醮》、《花神祭》的架構為主軸,除強調視覺,剪接時特別注重節奏及呼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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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娜娜

在台灣買的吉本芭娜娜《哀愁的預感》日文版,角川文庫。

吉本芭娜娜日文官網上《哀愁的預感》
日文版的另一書封,我覺得更有特色。

中文版則由時報出版,目前已經到第二版,但我覺得封面風格實在不能比,也許因為有點時日了吧,近期時報藍小說的封面,就好看很多,我喜歡《
雛菊的人生》的鮮黃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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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花蓮市區,走9號省道南下,經鯉魚潭、壽豐、鳳林、光復,就到達富源。富源舊時被稱作「拔仔庄」,因當地蝴蝶紛飛,蝴蝶被喚作拔仔而命名,於花東縱谷中央的富源,每到了春夏季,社區前的蝴蝶谷蝴蝶翩翩,美不可言。在這富源蝴蝶谷,有一群阿嬤經歷了人生的苦澀後,在這裡展開新的生活,學畫畫、開畫展、學日文、染布,或者自編搞笑劇,她們相互照應、彼此扶持,開展出嶄新愉悅的人生。

 紀錄片《蝴蝶阿嬤》的拍攝者洪瓊君,受到邀請,擔任富源社區內「拔仔庄劇團」的劇團編導,劇團裡的演員平均年齡65歲,都是生活在同個社區客家阿嬤;洪瓊君在一次偶然的機會得知,十個阿嬤演員中有一半曾是養女或童養媳,講起童年,都有令人鼻醉的艱辛記憶,於是洪瓊君決定挖掘阿嬤們的往事,作為劇團公演的腳本,也藉此機會以影像紀錄這段拔仔庄阿嬤的故事,她們回憶兒時,而又自己演出難以回首的往事──《阿嬤的故事》舞台劇。

 在阿嬤們出生的30年代,農業社會人力亟需的台灣,小孩生得多的家庭因為貧窮,或是有錢人家因為小孩夭折等各種理由,把小孩視為勞動工具或財產買賣,似乎是當時的普遍現象。洪瓊君形容,阿嬤們的童年故事,像是真實版的格林童話,她們被巫婆般的養母或是後母虐待、苦毒,而記憶中父親的角色也與格林童話一般缺席,甚至是模糊不清、無能為力。

 《蝴蝶阿嬤》片中,一開始看到一群阿嬤,以十分認真的神情,進行著經驗之外的肢體訓練,想像中應該彆扭的學貓學狗的姿勢,她們做起來卻十分生動,沒一下又笑臉靨靨地開起玩笑,邊做邊聊中,還有阿嬤說二十年都沒這麼開心地笑過了。以四位阿嬤分別講述自己的童年遭遇為主軸,間或穿插她們的黑白照片,以及阿嬤們自己扮妝演出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那些深刻片斷。張月英阿嬤,家境艱困,母親又生了七個女兒,才三個月大就被賣掉當養女,她講起被養母毒打的委屈,忍不住邊講邊哭;林細鍛阿嬤的故事,比起恐怖版的格林童話有過之而無不及,被後母虐待、拿刀追砍只好逃跑躲在工寮與眼鏡蛇共眠,又被抓回來而後被賣作童養媳......講起婚後也有波折,並不順遂,她卻好似對於生命的苦澀有著深深的體諒;古秀鳳阿嬤講到父親為還賭債以六百元把她賣掉時,卻是張著銀色的門牙笑開了地說著。而當洪瓊君問她:「為什麼賣你不賣別人?」,古秀鳳大笑回答:「因為我可愛啊,人家喜歡。」

 對阿嬤們來說,一邊述說的同時,與父母分開、被虐待、生活辛苦的往事也歷歷在目,化為文字可能簡短幾行,但透過她們的講述,都是活生生的人生片段,對白有情緒有委屈與無奈。有的阿嬤邊說邊哭,有的阿嬤試著解釋小時候也有段好日子,有的阿嬤笑笑說著自我解嘲,不論經歷了什麼,現在的生活似乎是苦盡甘來的阿嬤們,用另外一種釋然的開朗解釋自己的遭遇。六十五歲開始拿筆學畫,有空就畫畫,還出了畫冊,鍾鳳英阿嬤說:「以前那麼可憐,七十歲再來開始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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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數計時
作為三部曲的完結,《倒數計時》是溫暖的。

在張飛一連串的提問(像是呼喚解答及試圖找尋什麼來填補空虛靈魂)未獲在場六、七年級的回應與重視時,她找到了山豬,還有山豬能給予一個人性的回應,就像她在頂樓晃神就要一躍而下之時,適時地拉了她一把。而我以為,貫穿三部曲的山豬,滿口髒話、憤世嫉俗,脾氣火爆隨身不離棒球棒,幾乎是紀蔚然在此刻的縮影(或說是隱藏其中的角色)。山豬或許體現了部份的紀蔚然,山豬熱血、激進地參與了自己的世代,而後冷眼觀察、適時戲謔嘲諷,或看不起五、六、七年級,一如紀蔚然所在此劇表達的。
但最後的山豬收起了棒球棒,平和地扮演一位活在現實的警衛,甚至是修馬桶的,一貫地不爽批判態度卻只留給自己,「只要有一頓飯、一個屋頂可以遮風,我就滿足了。」至少在劉亮佐的詮釋上,我並未看到無奈,也因此此刻給我一種溫暖,所謂的溫暖並非此刻髒話、批判、戲謔不夠多,而是藉由上述的細節,我看到的是平和或和平,而這並非放棄批判,比較接近寬容,一種「生命自有出口」的空間,或者因為「倒數計時」了,無論好壞,三、二、一倒數之後,自會揭曉。
雖然連演員和紀蔚然都說,沒錯,他看不起六、七年級,但我仍承認他描寫的六、七年級,雖不代表全部,卻堪稱縮影,或幾個典型。很多六、七年級也許忿忿不平紀蔚然的描寫,但我卻也為我們確實被這樣的人物包圍,在一些生長及社會背景的鋪陳下,我們或多或少就是那個樣子。但那又如何?這並不影響我之所以為我,六、七年級生之所以成為現在這樣(無論是怎樣)已成就的並非個人能改變:「有人喝咖啡,有人喝奶茶.......」,這時代或許已經沒有英雄,連道德和價值都被似是而非給牽絆、影響、質疑,這或許在四、五年級眼中成了「沉淪」,但或許無力的事實是,這世界並不會因此被改變,無論是六、七年級,或是將來的八、九年級。比較像是這世界成就了下一個世代,而下一個世代也成就了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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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

才進入敦南誠品畫廊,猛然被其中一件比我還高的雕塑嚇壞了,忙不迭地回頭呼討救兵,陪我匆匆瀏覽了這個展覽。頓時而生的恐懼感,我竟然沒辦法「隻身」進入那個滿佈作品的空間,更不用說那展場是完全明亮、開放,其他的人和我都只有開放性的一牆之隔。

害怕?不忍?還是懦弱、膽小?

據說貓並不玩跟他身形一樣或比他身形還大的玩具,因為那對貓兒們來說,都是具有威脅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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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稱「天堂」一展所展出的雕塑作品,除了是真有其人,也都是依照本人等身尺寸創作,但仔細一看,仍覺比一般人的體型稍大,據說是因為等身尺寸的雕塑作品會在視覺上看起來稍小,所刻意與視覺效果達到平衡的結果,但從被「看破」比人尺寸大的這件事看來,就讓人懷疑起「刻意與視覺效果達到平衡」的這件事應該是無效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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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實在對於目前所謂的藝評有著深深的困惑。當然不是每篇都是一樣,偶爾有我自己覺得很不錯的藝評,至於怎麼不錯法我又覺得哪裡不錯,留待後面說明。

但在少數自己看得懂又覺得好的,一部份又會被某些專業人士或是圈內遵循著學院理論教派者,認為不夠格被稱之為「藝評」,於是再扣掉這些,我想我和圈內有著正規藝術大學研究所理論基礎深厚的那些人,所擁有的共識就稀少得可憐。

模仿打高空藝評的另一種令人無奈的藝評鬼 

撇開一些前提(例如我夠不夠格說哪篇藝評才是好,或是我對於這些藝評生態形成的脈絡又有多少認識等等),再撇開一些我並不熟悉的理論或哲人與思潮(傅柯說、班雅明又說、還有一堆鬼也說),只要我看的那篇文章是用中文書寫,裡面就還是能夠讓人看出書寫者的觀點本質,還有該篇文字的角度,以及書寫者究竟有沒有自己的觀點還是只會吊書袋。

簡單說我不喜歡的藝評有兩種。一種是單純為了幫襯藝術家和合理化展覽中收納的藝術家組成;另一種是單純只想要評論藝術作品或藝術家或作藝術評論的評論,一副「老師說,老師覺得(好棒或很糟)」。第一種我暫時不想討論。我想要來討論一下第二種。

也許對第二種藝評有可以辯白的地方,像是:要構成一篇藝評文章,仍然有些本質上要件需要具備,例如書寫者需要確實提出觀點來評判被書寫的對象,也可能因為自己的觀點和必須評判,不由得讓文章透露出一種「老師說,老師覺得」的那種居高臨下的姿態。但我想反駁這種說法,並且提出一個問題:「到底藝評想要評出些什麼?它想要創造出什麼?」

我很想問問那些寫藝評的人,你們終極想要得到什麼?想要說明什麼?寫藝評的目的是什麼?透過藝評你們想要怎樣的自我實現?如果任何一種型式的創造或創作甚或勞動,都可以是一種自我實現,那麼寫藝評的這些人,你們到底想要創造什麼實現什麼?難道藝評僅僅只是讓你們在這個圈子裡生存,取得一個位置,得到尊敬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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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國強與林懷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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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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