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最早認識吉本芭娜娜,是因為在台灣她有女版村上春樹的別號。但真的認識她的作品,我認為跟村上還是不同,而且非常不同。每次我低潮到要發瘋的時候,都是她的書救了我。
雖然說被書所拯救的說法似乎太戲劇性,但這是切切實實的事實,好像也沒有別的詞語可以替代。
每次的低潮,雖說有一些現實情況的組成,但現實的好壞只要還未崩壞到只有死路一條,都還是可以靠心境的移轉來求解。
雖然說被書所拯救的說法似乎太戲劇性,但這是切切實實的事實,好像也沒有別的詞語可以替代。
想寫點什麼但對於困境與人生的重覆關係再重覆表達下去連自己都不齒,所以一直,什麼都沒寫。
那來寫寫我家貓好了。
既不是懶得取名字的主人,對於名字的文學性其實也有一番重視,家裡四隻貓的名字,偏偏普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