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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ug 18 Tue 2009 13:47
回家推薦:三立電視《那一年的幸福時光》
- May 15 Fri 2009 16:58
節錄:《無情/厄運》附錄〈月光陰影--吉本芭娜娜小說中的死亡與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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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本芭娜娜其他重要作品,如《哀愁的預感》、《白河夜船》......等,幾無例外都一一加入了這個死亡俱樂部。難道是她對這個主題特別迷戀,或者她只是機械式地不斷重複一個通俗/媚俗、憂鬱而迷人的情境?芭娜娜自己的說法是:「我的興趣在於描繪(受傷的)心被療癒的過程,而不是死亡本身」......(P122)
容格派心理學者認為,對象喪失導致身心魂的喪失,當心魂歸返,瀕臨絕望的生之病者才會痊癒......。或者也可以這麼說,因為巨大的打擊,傷者從一開始的無法接受(因而也飽受折磨),到最後經由自己也能釋然的離脫/忘卻儀式而展開心魂之重建與療癒。這在《哀愁的預感》中則是兒時記憶的恢復,以及「發現」了姊姊(阿姨原來是親生姊姊);《廚房》裡則是兩位年輕主人公的分別逃亡、重逢和最終的和解(愛的確認)。(P123)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 Nov 12 Mon 2007 14:52
河流、土地 vs.影像、記憶:洪淳修的河口人、城市農民曆

不論是坐上捷運淡水線,還是開車馳騁大度路,台北人知道的,是仿舊金山的淡水漁人碼頭、筆直大度路旁一望無際的關渡平原,獨特浪漫的綠色稻田。對我們而言都只是路過的風景、相機裡的記憶、快樂的時光。但在洪淳修的《河口人》與《城市農民曆》中,淡水河口和關渡平原這兩處台北的邊緣,卻有著既完全不唯美的生活,是與生存搏鬥,農漁民真實體會的所在。
洪淳修說,一開始對關渡平原的想像,「有觀音山、淡水河,日落餘暉映照在稻穗上,那時直覺想像住在這裡一定很浪漫」。等到在關渡當完兵,單純地想開始紀錄關渡的生活,他才看到想像與真實的差距。「進去之後接觸到這些人,會發覺是很真實的生活,因為北投焚化爐在這邊,連呼吸的味道都有戴奧辛,每天面對退潮時面對會發臭的河流,待久了你就不會覺得浪漫。」
從《河口人》中看到一個發展受到都市化影響的末代漁村中,陳萬生一家人如何面對受到污染難以維生的淡水河,天真爛漫的小主角陳楷元要將死在岸邊的魚放生,阿公、爸爸如何在談話中緬懷以前比較好,感嘆他們既非都市又非鄉下的邊緣性格,淡水河的清淤疏浚整治工程,卻造成河水更加混濁,他們的重要漁獲鰻魚苗因而死亡等。
而《城市農民曆》中,當初是因為都市發展,台北人都跑去工廠作工,而從屏東北上割稻的阿郎,就留在關渡種田。久而久之關渡平原的農地易主,變成等待政府開發的大財團持有,雖然無償給農民耕種,但興建捷運的廢土傾倒在關渡平原造成耕種的問題與污染,卻不被「地主」所關心。而一旁就是關渡自然公園,是遊客假日休閒的好地方,但另一方面俗稱「海鳥」的鳥類啃食阿郎種植的蓮藕,被海鳥啃食過的蓮藕則完全不能賣,阿郎也不能捕捉這些造成損失的鳥類,如果捕捉到保育類鳥種還會遭罰......。
- Aug 16 Thu 2007 10:17
聯合報-反對不公義的「全球化」
反對不公義的「全球化」
【聯合報╱林金源】2007.08.12 01:50 am
評《世界的另一種可能》 史迪格里茲著 黃孝如譯 天下遠見出版公司
悲天憫人、飽學多聞的夫子,恓恓惶惶周遊於列國之間。他最關心的就是如何濟弱扶傾、維護和平正義,讓黎民百姓安居樂業。夫子雖然著作等身,鏗鏘之言無數,但其理念幾乎可以「忠恕」二字貫穿。我說的不是兩千五百年前的孔夫子,而是2001年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史迪格里茲教授。
「全球化」近來已成為政治正確,儘管帶給各國人民是幸或不幸,至今仍無定論。信仰市場機制的右派主張繼續推動「全球化」,因為帶來經濟成長,不但可使富者更富,窮人也會分得一杯羹。懷疑市場機制的有效性、重視公平正義的左派則排斥「全球化」,因為它擴大貧富差距,讓強者更強,卻以弱者的犧牲為代價。你猜史教授屬於哪一派?
史迪格里茲認為,先進工業國家所創造的全球貿易制度,只幫助了自己的特權企業及金融利益者,卻傷害了最窮的國家。不過,先進國家並非人人都沾到好處,正如落後國家的政商精英也不是全球化的受害者。所以史氏又說:在全球化能否有效推動這件事上,先進工業國家的一般百姓和開發中國家的人民,是休戚與共的。馬克斯地下有知,應可聞出史氏之言有他的味道。
史迪格里茲並不反對全球化,他反對的是現今不公不義的「全球化」:一頭歐洲畜養的牛,比全世界40%的人還富有;一個瀕死的流行病患,間接被全球貿易協定害得無藥可救。史氏追求「世界的另一種可能」,就是以全球社會正義為基礎、政府與市場角色均衡、共榮和諧的全球化。
- Oct 02 Mon 2006 00:41
知識份子?
文章
〈《閱讀後現代》法國最後一位公共思想家--皮耶‧布迪厄的社會批判(四)〉
文/宋國誠(文化評論家)
「‧‧‧在布迪厄看來,知識份子既是一個塑造統治文化又是被挪用統治文化的當權者所統治的人,既是追求自由又是受到壓抑和擺弄的人。知識份子是處於統治階層中的被統治者,一種自我神聖化的精神自戀者,正是這種曖昧的處境,往往使知識份子本身成為『知識的難題』陷入理想與現實、外部世界與精神內層、退出與介入、高貴與通俗的兩難困境之中。」